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經過這個格子以後,我的人生好像被扯離了好大一塊零件。
我被樂團的另外兩個人給開除了。
前幾天,看到有人在高速公路上,一瞬間自己心裡所愛的親人就在身旁斷絕氣息。
心裡一震,原來就是這個感覺。
我心裡所愛的那個,就這樣死了。
我短時間再也不用跑老遠練團,再也不用自己苦悶著想編曲。
也不用為了錄音的錢傷透腦筋。
樂團就像是海,是廖弘基的海。
海上的時間、四季總是不住腳的運轉。
沒有樂團,就是陸地。
回到陸地上,凝滯的空氣,吹不動日曆的微風,總是讓人心煩。
p.s:某些描寫方式,是抄寫廖弘基「領土出航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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