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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上個禮拜,我們辦公室接待了一個日籍藝術家。
我們邀請他來帶學生做作品,是一個工坊課程。
第一天與第二天的工作,就是先讓學生瞭解南隆雄這個人是什麼樣的背景,以及他的作品形式。
咪說他的作品很有日本人的東方味,儘管他是用相當當代的手法去製作的。
他來的第一天就看到超棒的夕陽,真幸運。
南隆雄說這樣的景色很像在夢中的感覺。
第二天上課,最麻煩的是找翻譯老師。
以我的破英文,能跟他溝通已經是極限,要我即時翻譯他的作品實在超出我的能力。
後來第二天的四節課,我們找了日文系現任與前任的系主任來當翻譯。
後來一至認為,日本人用日文直接翻譯成中文,比日本人用英文在翻成中文還要生動與貼切。
第二天晚上,我帶南隆雄去吃東海路口的薑母鴨,本來以為他不吃,沒想到他還挺愛的。
尤其那天又很冷,吃薑母鴨真的很舒服。
不過他擔心我還要騎車,點的一罐啤酒只有他自己一個人喝。
第三天是FREE DAY,我帶他去看國美館的亞洲雙年展,而且是騎摩托車。
上路前,他問我,我這台車是多少C.C.的,他說在日本,只要16歲就可以騎很小的50C.C.
台灣要到18歲,應該可以騎重型機車了!
下午買完工坊要用的材料,順道去奚浩老師的咖啡館坐坐。
晚上工坊開始的第一天,先讓學生去拍照。
但是要拍什麼,帶著什麼樣的心情,花了一點時間去說明。
拍回來後,學生們拿著數位向機把剛剛拍的照片一張一張放出來討論。
咪跟南隆雄說:「我們學校很貧瘠,大家都拍電燈,沒有別的。」
我跟南隆雄兩個人的相機都借出去給學生用!
晚一點,咪請他去吃快炒,四個人又開始大吃大喝起來(第四個是思怡)
不過他被三杯田雞裡面的辣椒辣得半天說不出話~
這是慶良的相機,曾經的機皇F5!~
最後一個晚上,四個酒鬼(其中一個換成慶良了)一起在辦公室聊天。
他倒是還挺喜歡台灣的啤酒的,他說在歐洲,像德國的啤酒通常都是常溫甚至是溫熱的。
他覺得很噁心
日本跟台灣的啤酒都是冰涼的。
聊天聊地,聊藝術圈
總之什麼都可聊,而且通通in English
等這場天聊完了,真的覺得,講中文真的很簡單。
最後南隆雄要離開的中午,約了參加工坊課程的學生。
一同來看看別人的作品,順便聊聊自己的創作過程與故事。
有些學生是在狀況內,有些卻還走在圈圈外面.....
思怡跟慶良兩口子努力的拍,不知道最後剪接出來會是什麼個樣子。
今天咪要去學校做報告,所以沒有辦法來翻譯。
事實上也只是跟學生閒聊,談談他們到底做了些什麼。
所以翻譯的工作,就是慶良跟我。
不過這些學生也真沒自信,
簡單的英文事實上自己講出來,說不定得到的共鳴還我在那邊支支吾吾的還要響亮。
南隆雄問我,台灣人是不是真的很愛拍照。
他說在台北也是,每個地方,大家最注意的事情就是拍照。
而且要一直拍,不斷的拍。
我跟他說,這是台灣人的社交行為。
台灣人很怕忘記某些事情,所以要借用工具來紀錄。
不過依舊相當的健忘。
拍完這張之後,接下來又是一堆大佬們的團體玉照拍攝.......
最後還要感謝咱們的韻如媽!
為了我們跑了很多行政,還有被打槍了很多事情。
可是沒有韻如媽,這個世界絕對不會這麼美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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